贱鸟继续躲在沈嵘怀里装死,不管太子怎么拨弄它都不肯动,更不肯作声。
赵诚谨见状,反而笑起来,黑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小声道:“它原本是太子哥哥宫里的么?”
“不是,”太子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原本是我母后宫里的。它长得好看,嘴巴又甜,所以母后才挑了它去。不想这蠢货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怪腔怪调,胡说八道很是气人,时不时地还喜欢唱一段曲儿,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亏得被母后早早发现送了回去,要不,若是纵着它在父皇面前胡言乱语,还不晓得要闯出多大的祸来。”
赵诚谨闻言反而愈发地好奇起来,小声追问:“它都说什么了?”
太子脸上的五官都快皱到一起去了,十分不自在地道:“我好心好意地提醒你,你不信就算了,回头把皇叔给气到了,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说罢,气呼呼地掉头就走。走了几步,他又一跺脚转过身来重新踱到赵诚谨跟前,仰着下巴朝他怀里的许攸点了点,道:“你把雪团借我玩几天可好?”
赵诚谨惊得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把怀里的许攸抱得紧紧的,严正以待地瞪着太子,坚决地推辞道:“不行。”他似乎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太僵硬,于是又努力地挤了挤脸,让自己看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