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万两黄金,让你富贵还乡,小公爷也能得救,不然的话,不但你自己不得好死,小公爷也是一样不能活命!”
高以纯勉强抬起头,嘶哑着说:“没有了我,元宝也不能活的。”
“放屁!”那人又是一鞭狠狠抽下去,“你个不知死活的狗杂种,也罢,你小乡僻壤来的,不知道锦衣卫酷刑的厉害,今天让你从头到尾都见识见识,能挺过去三样,就算是是条汉子!”
他让人把高以纯解下来,绑在类似于老虎凳的椅子上,拿出一把银针:“我先用针扎你的手指脚趾,然后把指甲整个揭起来,在往你四肢上浇滚烫的开水,用铁刷子把皮肉一点一点刷掉。”
高以纯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司官大怒,让两个壮汉拿起银针,分别刺入高以纯的手脚指甲缝里,高以纯发出最惨烈的嘶嚎,却无法挣扎半分,每根手指和脚趾都被插了六七根银针,激得浑身透汗,最终昏死过去,不过转眼间就被凉水泼醒,那司官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你小子倒是个人物,换做旁人,但这是这一道‘小点心’就大多痛哭流涕,甚至屎尿齐下了。”
高以纯用喊破了的嗓子缓缓说:“从我记事起,我就不会哭了,小时候,四婶也用针扎过我,我也没哭过,我只为元宝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