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们去坐席吃酒,也是没吃过的,两个老头吃的十分赞叹,又很是感慨:“就是镇上的院外们,吃的也赶不上这个了。”牛老三跟镇上的赵员外家的管家很是要好,经常往赵家送菜,回来没少讲说赵家的事迹,他们家吃什么,牛老大倒也知道一些。
穆云翼给两为长辈夹菜:“牛大叔你以后就放宽心养病,不用再跟大宝操一点心,既然磕了头,叫了爹,喊了爸,决不是白喊的,以后他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读书写字,将来考取功名,娶妻生子,我和以纯哥都会管他,您老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什么雄心壮志了,所愁的不过是就是儿孙的前程,现在大宝跟了我们,绝不会再受一点委屈,您只管把身体养好,等将来大宝成才了,出息了,让他孝敬你,大叔,好日在在后头呢!”
牛老大感动得声音哽咽:“元宝,你这番话说得……让叔惭愧啊,你和以纯都是好孩子,但大宝也不能单给你们养,我卖柴也都是为了他,以后尽可量地送些钱来,咱们一起养他……”说着又让牛元义磕头。
高以纯把他抱起来,夹了一块软炸里脊给他,牛元义乖巧地说了声:“谢谢爹。”他年纪小,搞不懂大人们的心思,不太能够理解以纯叔怎么就要改口叫爹,不过他从小到大,只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