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啦,你不要再问了!”
穆云翼不说,高以纯也不再问了,不过始终在心里头存个疑问,到底怎么把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作践呢?
穆云翼说:“以纯哥,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咱们两个一起想办法吧,可别像这会这样,各自为战,弄不好可就要鸡飞蛋打了。”
“好!以后咱们遇到事情,一起想办法!”
黑暗里,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县试要靠五场,要考十多天,头一天考过,隔一天批卷,第三天放榜,考过了之后,才能继续参加第二场。
第一场录取比较宽松,一般文字通顺的就能录取,继续参加第二场,小饭馆打烊之后,高以纯特地来看榜,高以直没有入场,自然是没能被录取的,高学信肚子疼,又头晕,勉强答完,到后来字迹近乎狂草了,也是没能录取,高以纯心情又好了起来。
高学解本来想跟大哥小弟一起进城,顺便处理高以纯的事,他自以为,凭他秀才的身份,在县令跟前提一下,再把捕头请一个到家里吃顿饭,把表面功夫做足了,再跟里正一起,强行把三房的户籍迁回来,到时候那三十亩地到手,还可以随便以长辈的身份拿捏住三个小孩,穆云翼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