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笑。
陈鹤轩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依然虚心请教:“我这小半年来还真是经常起夜,吃了大夫开的药也不济事,好啊云翼,你竟然比大夫还厉害呢?人家还要搭脉问诊,你连脉也不切,直接就说出我的病症,竟是个杏林国手么?”
穆云翼笑着说:“我哪会看病,只是碰巧知道而已,不过我虽然不会切脉,但也能猜出几分来,肯定是你长年纵|欲,不知道节制,搞了这个搞那个,才弄成现在这样,郎中给你开的也都是补肾的方子吧?告诉你,单补是没有用的,必须得节制方好,以后别看见小正太……呃,美少年就跟见了鱼的猫似的往前上来摸人家的手,自己板个小半年,我估计不用吃药也好了。”
陈鹤轩的洗脚水是悦童给打的,商益给陈鹤轩按摩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仔细看着,寻思着看主人那样子还真的挺享受,怎生把这个法子学到方好,以后闲暇时也好自己给主人按一按,借着一起出去倒水的功夫,主动笑着跟商益凑近乎。
足底按摩是按完之后才舒服,双脚都会暖呼呼的,陈鹤轩重新钻回被窝:“云翼你这法子真好,可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郎中,哪里知道那些个穴位关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