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的时候就有些忐忑,迟迟不敢上炕睡觉,其他人都已经脱衣就寝,钻进被窝,就他还斩在地上徘徊,商益端着热水进来:“师父,该洗脚了。”
陈鹤轩只穿一身雪白的薄绢中衣,披着被坐在炕上,笑着说:“云翼难道是从不洗脚的?”
“谁说的?我天天都洗的。”
“既然天天都洗,今天怎么这么不自然,好像是第一次洗似的。”
穆云翼知道他在打趣,不过也知道再拖下去也无意,只好坐在炕沿上,脱了鞋袜,商益端水过来给他洗脚,穆云翼说:“都说过多少次了,不用你给我洗,我自己洗就成了。”
“您是师父,我伺候您也是应该的。”商益抓着他的一双白净的小脚丫按在水里,稍微用力地揉搓按摩,时而还问,“我按得穴位可对?力道可正好?”
穆云翼说:“我教你这个法子,是看你前头后头忙得累了,自己解乏的,你,呃……”他舒服地呻|吟|一声,“很好很好,小益你这手艺真是不错,以后可以开一家足疗店了。”凡事就怕认真,商益对他真是一百分的敬重加上一百分的崇拜,再加上一百分的感激,每一下都尽心尽力地做到位,把穆云翼舒服得浑身通泰,仰面躺在炕上,只觉得身子软绵绵、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