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两样吃食上,一进门剩下的多板块炸糕就被罗氏抢去了:“你还太小,吃这油炸的东西不好消化,还是给你四哥吃。”转手递给儿子,高以良接过去,便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剩下俱被咬出缺口的丸子也没保住,全被抢去了。
穆云翼拿了提前准备好的两小包核桃酥饼干交给高以清:“过年了,我不去上屋还可,你不能不去,你哥腿上有伤,下不了地,你就代他去吧,给你奶和你叔伯婶子那些人磕几个头去。”
每年给长辈磕头,也是这里的风俗,高以清刚得了压岁钱,又吃了饺子,正心满意足,接过两包果仁核桃酥,欢欢喜喜地往上屋去了。
穆云翼本想,自己的名声是彻底毁了,高以纯和高以清兄弟却不能跟他一样,要不然就彻底在这村里没办法立足了。况且大过年的,上房屋里那些人就算是再霸道,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哪知道高以清刚去了不久,就眼泪汪汪地回来了,崭新的棉袍、棉靴上全是脚印,左边脸上还有个通红的巴掌印。
穆云翼大怒:“怎么回事?”
高以清扁着嘴,一边哭着一边说:“我奶说我翅膀硬了,不把她当长辈,受不得我的礼,大嫂子说咱们有好吃的,不拿出来孝敬长辈,黑心肝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