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也要去找他要钱,这样才算合理呢!”
穆云翼摇头道:“不成,我们可没看到什么高家二郎,又没有抓他个现行,如何去要得这钱?现在只一点,这狗是你们家的,咬了我,便要赔钱!”
夏公子有点恼怒:“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呢?行行行,陪你就陪你,福叔,去账上取两串钱给他们,赶紧打发了了事!”说完瞪了穆云翼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穆云翼也不说话,等那老仆拿了两串钱出来,接过来掂了掂,随手交给商益,又开口说:“两串钱就把我们给打发了?看看我们这衣服,被你们家狗挠成什么样了?单这外面一件都不止两串钱!去把你们家少爷找出来,咱们的事可还没完呢!”
老仆无奈又进了去,不多时夏公子又出来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穆云翼冷笑:“我得寸进尺?到要大家伙来评评这个理!我这身衣服,可是掺了丝的布做内衬,里面续了好几斤棉花呢!中衣也是细棉布的,还有裤子,还有身上的伤,加上我这徒弟身上这身衣服,作价几何?你就用二百文打发我们,还说我们得寸进尺,让乡亲们说说,天底下到底有没有这个道理?难不成你们夏家还要做南霸天不成!”
仇富的心里是广泛存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