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学红仍然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其他人也没接茬,都知道高老太太偏向老儿子、老闺女,如果不是高学红带着儿子回娘家住,到底气短,高老太太早就开声了。
白莲花自觉没趣,把话锋一转:“那小牲口倒是大方,油汪汪地春饼,腊肉炒土豆丝,就那么白给不相干的小崽子吃,三郎也是个没良心的,家里做了好的,也不说往上房屋里送一摞来孝敬他奶,咱们吃不吃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老太太……”
“啪!”高老太太把饭碗往桌上一顿,“吃饭还堵不上你那粪窟窿!要吃就好好吃,不吃就滚回房里去绣你的花去!这眼看就要到腊月了,你作出几件针线活计?长年做的白吃造粪的活计,还在那里腆着|逼|脸说三道四!看人家吃饼眼红,明儿就把大郎的墨少买一块,咱们也烙!烙大肉馅的,一咬满嘴流油,撑不死你!”
白莲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头发狠,暗地里咬碎银牙,面上却不能带出来。
高学信的妻子佟氏出生劝道:“她年轻不懂事,妈你别往心里去,小姑子这几年在咱们家里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要没有她每个月的针线活补贴家用,咱们家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墨香是命不好,要是他爹活着,现在不也是个少爷样的,看他每天跟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