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清扁着小嘴摇头。
穆云翼给他擦了擦眼泪:“走,我带你去拿柴禾,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拦着不让。”
转身功夫,高以纯还是惊弓之鸟一样,用力地抓着他,好像一松手,他就要不见了似的,穆云翼爬上炕,抱着他安慰:“以纯哥,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我没事的,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先带小五去弄柴禾,回来把炕烧得热热乎乎的,然后在吃晚饭,我包里有好吃的。”
穆云翼带着高以清出来抱柴禾,东厢房里,白莲花就跟割了自己身上的肉一样,让高以正出去阻止,高以正气呼呼地一甩袖子:“我丢不起那个人!”让高以直的媳妇窦娇娥去,窦娇娥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我是个双身子的人,可犯不上去跟个小杂种置气,我们家以直也不行,耍笔杆子的哪里能斗得过人家耍刀子的?我刚才看得大嫂子威风八面,一杆烧火棍摔得那个生猛,这事还得你去才行呢。”
白莲花刚才被穆云翼又是棍子又是刀子的打怕了,这回说什么也不敢出去,被窦娇娥几句话气得挠头抓胸,转头又向面墙躺在炕上的高以正大骂:“你们一群男人都是没卵||子的玩意!连一个十来岁的小崽子都斗不过,让他骑在咱们娘们头顶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