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用自己的方式去寻找答案了。
因为形式有所好转,我也就不再多操心,呆在屋子里静养了好几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不像话,难得霁日光风,便下了床,出得门去。
却又看到屠杰脚步浮躁,火急火燎地跑来寻我。
“怎么啦?”
“公主,你可知连续食用御寒散会产生幻觉?”
我心口一颤连带着肚子也有点痉挛:“什么幻觉?未曾听说过。”
他在那里大跨着步走来走去,狂躁道:“解药,再没解药,就只能缴械投降了!”
胜利的曙光还未到来便蒙上了死灰,将士们神智恍惚屡遭破阵,一时间路边曝尸无数。风沙弥盖在尸身上,有如天然的葬礼。风的游弋是无数亡魂的哀吟。
有如布偶一般的战斗力,似是被收割的稻草人。我军将士被围困,被屠戮,包围圈越来越小,我们只能龟缩在地势隐蔽的一隅,殚精竭虑,苦苦死捱。
向附近的陇安城求救,收到的探报却是,那边也遭遇了叛军趁火打劫,自顾不暇。
天上月已全然被苍灰的雾霭笼罩,似乎等待一只素手扬开所有灰霾。
我找到记室执笔,想偷偷联络北狄人,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