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挨冻了。”
“那样子的话,”屠杰突然丢掉手里的火钳,站起来道,“我就去洵城走一遭,把那御寒散的配方给弄了来。”
何予恪起身止住他:“你别乱来,外面天寒地冻,叛军中人又个个阴险狡诈,你未必讨得了好处来。”何予恪说这话的时候还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心虚垂眉。
“哥,每日都在死人,再这么等下去也不过是坐以待毙罢了。如今任何有可能发生好转的机会我都不要放过,”屠杰说着已经取过大氅,装好水囊,看上去谁也阻止不了他,“事情若是进展顺利的话,来回也就两日。”
何予恪无奈,只能拧着眉头道:“屠杰,你要小心。”
我也嘱咐道:“叛军中人的狡猾我已领教过了,你要是讨不到好处,切莫强求,全身而退地回来。”
屠杰打开门,外头斜风入侵,冻得我一个哆嗦:“你们等我的好消息。”说话间他已关门而去。
何予恪回过头来,我们便又只能大眼瞪小眼。
“公主,你早些去休息,我让人在你的床铺里塞了个暖手炉,应该不大会冷的。”
我摇了摇下唇,心情复杂地看向他。
他笑:“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