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去找慕容云遥了,却至今毫无所获。
期间,我和何予恪并没有过多的交流,我搬回自己的营帐住,他也没有意见,仿佛那晚确实是他酒后的冲动之举。我和他偶有的几次碰面,彼此相敬如宾,没有恶意也没有抱怨。这种状态,虽不畅快,至少,还过得去。
我想何予恪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们失掉了洵城,在漠北一带成了游勇,防御力大大降低,随时面临被剿的危险。
但是要劝他放弃寻找慕容云遥,我也是万万说不出口的。有些话若是由我来说,动机就太偏颇了。寻了这么多天见不得人,要不就是尸骨无存,要不就是有心躲藏。
这个晚上,我在油灯下缝补屠杰被扎破的戎装,帘外忽来传来通报:“监军大人有请公主过去议事。”
两个营帐离得很近,也就是几步之遥。我当即放下手头针线前往。中军大帐内添了火盆,油灯并燃,整个儿比别处明亮了好几倍。
何予恪和屠杰紧盯着沙盘上面排布的记号,眉头紧锁,面色沉重。
屠杰一看到我进去便招呼着:“公主来的正好,我们要拔营了,会留副将驻守此地,你是要留下,还是随我们而去?”
我看了一眼沙盘上面标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