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军需官一退下,他也转身要走,我作死飞奔上前,恬不知耻地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回头,并不是预想中那么厌恶的眼神,而是面无表情的冷漠,眼底一片死寂,朱唇轻启,冷冷道:“放手!”
他要是有什么怒气朝我发来都没问题,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反而让人害怕,这是从心底深处的排斥。
我忐忑地问道:“那个,我晚上睡哪儿啊?”换个实用的话题会不会让气氛好转一点?
他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放手!”
真是个难搞的客户,看来我得下一剂猛料了:“你要是不给我安排,那我晚上就跟你睡一个营帐哈。”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赖到底线了,说这种话也只是以唇相激,且看他如何反应。
但见他眉头一皱,我就知道达到了反效果。他狠狠撂下一句“不知羞耻!”便一用力把我甩开。
我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石头磕碰到被狗咬过的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听到我的痛呼,只踟蹰了一瞬,终是没有回头。
我的心里泛起了些许委屈,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少了一个关心我的人了?
此时疼痛加身,心底的委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