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不再充当小军医的职责,这样算来也有好几天了。他不是这么死心眼,就等着我来给他处理吧。我忙问:“他们没有派别的人帮你换药吗?”
他目光斜飞着瞥了我一眼,有点孩子气地嘟囔着:“我才不要别人。”
啊?我傻了眼,这是何予恪吗?怎么有点撒娇的意味?在别人面前闷在我面前骚,这真的合适吗?我叱道:“要是本宫不在,看你怎么办。”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担心的,想起床榻边的桌几上还有几天前留下的生肌膏和绷带,赶紧找了出来:“快点过来让我看看!”
何予恪闻言飞快地跟了上来,乖乖坐在床榻上,斜靠着床板,然后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