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有些专注地投射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让我瞬间羞躁得想挖个坑跳下去。
我放下筷子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要尿遁了!咦,好像不是叫洗手间,那叫如厕好不好,管他呢。
我起身,抓了店小二问茅厕在哪里,背后轻轻传来他们在那里讨论蛊毒的事,“姑娘知道解蛊方法?”
莫柔嘻嘻一笑,欲言又止,那笑声听在我耳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公主她没告诉你么,两个人尽享鱼水之欢,便可不药而愈。”
诶,我不要听,不要听,让他们去讨论个痛快吧。
我从后门落荒而逃,茅厕就在后院出去巷子的对面。
对于古人的茅厕,实在是不忍直视。我边蹲坑,边捏着鼻子,边给自己做心里疏导,我有什么好尴尬的,这里面没有我半点过失。反正一直在被坑,这坑爹的人生,还有什么是我所不能面对的吗?
从茅厕里出来,从旁边的水缸里掬了两捧清水敷脸,擦完脸回头,何予恪不知何时就站在对面的院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与他打招呼道:“何大人也来上茅厕吗?”
他的目光向下低垂着,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