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提剑往那边而去。
“硫磺。”没等何予恪走近,彭诩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蛇怕硫磺,这山洞或许有硫磺的晶体。”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几分靠谱。不得不承认,彭诩为人师表知识面还是很广的,只是人品有问题,甭管他业务能力再强也不能拜这种人为师。
“硫磺?”何予恪看了一下四周,问道:“在哪里?”
彭诩的声音有点慵懒:“自然是等天亮了再说,这么黑,即使在我眼前我都不认得它。”
何予恪虽气愤,终究不是个鲁莽的人,还是沉住性子回到我身边。
我看他上身打着赤膊,光滑而紧致的肌肤,结实的胸肌近在眼前,胸口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是那么显眼,唤起当日在崖边的情境,忍不住泛起一丝心疼,对彭诩的恨意又涌上几分。
我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他伤口上的疤痕:“还疼吗?”
他摇了摇头,轻而温柔地说:“不疼。”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就是能感到有一道专注的目光停滞在我的额头。我不自在地看着他赤丨裸的肌肤,又问:“你冷吗?”
他的手突然压住我的手背,使得我整个手心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