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我,端茶送饭,还帮我准备好了洗澡水和更换的道士服。我看他老是守在门外等我吩咐,意味着半伺候半监视。
既然一时脱不开身,我还是早点把身体将养好了,不然跑都跑不动。这个时候,大概某个人也正在养伤吧。
挨了两日,可以比较自如的下地走动了。这日正好天气也放晴了,我穿着小道士服走出屋外,在院子里游走,发现跟朝都郊外的太清观比起来,这是个规模比较袖珍的道观。院子中央有一棵硕大无比的菩提树,苍劲挺拔,绿荫蔽天,使整个院子显得肃穆而幽静。
很奇怪大多数道观都是在人迹罕至的山里,以显示修道者的出世,而此道观偏偏坐落在红尘喧嚣处,真是合了大隐隐于市的说法。
我只不急不缓地在道观内绕了一圈,就地回到了屋里,显得安分而缺乏好奇心。因为身后总有个小尾巴拖着。
这两日彭诩很少回来,估计在忙赈灾的事情。我想我应该做一些悠闲而又有意义的事,莫要辜负了好时光。
回到屋子,问小道士要来一些棉纸,竹条和米糊,凭着儿时的记忆做起风筝来。来到这里后手工劳动可没少做,幸好以前劳技课成绩经常是优,动手能力杠杠的。
我提笔画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