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越紧,把我整个人挤入他的怀抱,我被压迫得连呼吸都变得破碎了,只能用嘴小口喘着气。
除了感到心疼,还有我背上的伤口也一下子被压得好疼,我忍不住轻呼出口,挣扎着向前躬身。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像触电一般松开我:“对不起,弄痛你了。”
此刻我的心跳还没有办法完全恢复正常,我颤悠悠地说了两个字“没事”,然后回过身去看他,他却一下子将整个人侧了过去,不让我看清他的脸。
他挺直了腰杆,完全没有了意乱情迷的痕迹,略带疏离道,“你再睡一会吧。”然后大步地向外走去。
我慌忙道:“何予恪,你去哪里?”
“等我回来。”他没有回头,越走越快,一下子就消失在蒙蒙亮的天色里。
他在,我睡不安稳,他不在,我就愈发睡不安稳了。心心念念地巴望着他回来,人呢,果然还是群居动物。
何予恪回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带着潮气,像是被露水打过的青草。
我问他:“这是洗澡去了吗?”
他只嗯了一声,又道:“公主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我们就上路了。”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