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么一严肃,我又顿时感觉到身上的重担。苦中作乐虽豁达,形势所逼也不能太轻松了,这不才休息了没多久,又要上路了。
一直走到了傍晚还是围困在深山老林中,只觉这山路兜兜转转,不知凡几。我们经过一处山洞,拿出白天藏在身上的糕饼充饥,打算在此将就一夜。
山洞不是很深,只是在岩壁上凹进去一块而已,却足够挡风遮雨。我靠在洞壁,看何予恪蹲在黄昏的暮色下,拿出火折子划拉,火折子因在水里受了潮,一直点不着火。
他捣弄了很久,终于放弃,一声不吭地蹲在洞口。
已经入秋了,日夜温差大,到了晚上,山岚涌动,更是带着一丝森寒萦绕在整片山岭。
夜幕降临,树枝在风中张牙舞爪着。没有火光,一片漆黑,只能看到淡薄的蟾辉从洞口撒进来,勾勒着何予恪安静寂寥的轮廓。
一阵狂风合着野兽的嗷叫呼啸而来,我呆在山洞里面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得不收紧双臂,双手抱住肩头以锁住温暖。
何予恪似是察觉了什么,站起身来,突然走到我面前,然后利落地脱下了身上的锦袍盖在我身上,将衣角塞到我的背后,把我裹得仔仔细细,他温热的气息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