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们在水里捉鱼玩儿呢。”
一到水下,何予恪立马引导着我往石桥下面而去,摸索着绕过了几处假山,深吸一口气往更深的水下探去,混沌迷离,一片灰暗。
他说小时候在这里钓鱼,不是差点掉到了池子里,而是真的掉进了池子里,然后发现了一片新天地,这汪水池是直接通向后山的。眼下城里各个关口早已被人把持住,所以我们只能走野路了。
四周的水压轻柔地触摸着周身,这条道路蜿蜒而曲折,屏息的时间太长了,我渐渐支撑不住,鼻腔和胸腔快要炸开一般。恍惚之中,何予恪轻轻扶住我,他的头发像海藻一般竖了起来,墨染的发在水里恣意地晃动着,他的双眼注视着我,然后将脸贴近,轻轻将双唇覆上我的,很认真地渡了一口气给我。
等我缓过劲,他又立马撤开,没有拖泥带水,拉着我的手奋力地向前方游去。
前面越来越明亮,光波在头顶晃动,星星点点,他的动作更快了些,垂直向上攀升直到破水而出的那一刻,水花哗啦啦的在周身落下,我和他都大口喘着气,将新鲜空气吸入肺里,感受到生命的活力渐渐在身体里复苏,这种感觉太秒了。
后山的空气非常清新,有许多不知名的惹人垂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