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脱离开去。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我左右晃动着眼珠子才能将那棱角分明的眉眼尽数扫进眼里。已近掌灯时分,屋内光线昏暗,他很安静地看着我,近在眼前的脸一寸一寸地移开去。
我掀动着眼皮,睫毛上有水雾,一开口,发现嗓子发哑,干燥得说不出话,意识一清醒,胸口的疼痛也跟着清晰,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你觉得怎么样。”何予恪目光静谧如水,说话很轻声,带着点小心翼翼,好像怕说重了会吓到我一般。
好不适应这样子的他。“还好……”我出声,声音沙哑得有点怪异。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上的茶杯放在床边的角几上:“那一箭射在肋下,离心脏只有几寸距离,公主高烧一直不退,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哦……”我还没反应过来,好像在听他说别人的事情,前世今生,梦里梦外,脑子像陀螺一般高速转动着。
他温柔的目光带着探究紧盯着我看,突然开口道:“闫娜,闫娜是谁?”
我诧异地看着他,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这个名字。”他很负责任地解释道。
心脏毫无征兆地开始抽痛。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