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板街,惹小镇民众驻足观望。
而我周围的这伙人更是个个警惕起来,没有了窸窣的话语声,直盯着那头看。
只见马队之中当前一人,身着玄色锦衣,身姿挺拔,仪表堂堂,表情冷淡而坚毅,目光沉肃着向周围巡视了一圈,蹙着的剑眉透出一丝焦灼。他高高的坐在骏马之上,一手执着辔绳,一手向身后的官兵指了个离我们而去的方向。
看到这一幕,我的双脚似乎自己长了翅膀,不由自主地朝那个方向迈出。心中默念,何予恪,我在这里,不是那边。
我不过走出了一丈远,身后突然厉声响起:“站住,你叫什么名字?”
心脏漏跳了一拍,脚步粘滞,犹疑了一瞬,看着何予恪带队渐行渐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股气血涌上头顶。
我决定再拼一次。
我不管身后的警告拔腿便跑,朝着马队离去的方向大声喊着:“何予恪,救我!”
小贩们推着货物来来去去在码头和街道之间穿行,那驾着骏马的高大背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现,毒辣的日头晒得地面似要融化了。
近旁的路人听到我声嘶力竭的叫唤,纷纷回过头来。
跑快一点,再快一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