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嘴角。
幸好是雷雨季节。很快一场酝酿了许久的暴雨落了下来,我找了一些大的叶片蓄水,然后脱掉衣服整个人沐浴在旷野的雨水中,将身上的伤口冲刷得干干净净。
等雨停了之后,我坐在一棵大树下靠着树杆休息,那时天色已经全暗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以坚持多久。
第二天,我开始试着求救。这一带不算偏僻,偶有来来往往的船只。只是很难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想过钻木取火之类原始而缺乏创意的方法,但是从树上砍下那段被雨水浸润过的树木,潮湿的仿佛可以挤出水来,我就知道不会成功的。
就这么连着下了两天雨。到了第三天,终于放晴。
天象十分极端,下雨的时候连着猛下,一旦放晴,日头就毒辣得像要晒脱人皮。
我割取了各种类型的树木扔在太阳底下暴晒,又在正午时分尝试着钻它几钻。只不过这头还没冒烟,抬头擦汗时,远处一艘舸舰头朝这边直往这个方向驶来。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事却让我高兴不起来了。怎么会有船这么灵光,不请自来,除非……
我赶紧处理掉手头的工具,破坏掉一切我曾在这个岛上呆过的痕迹,躲在一块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