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似要把船板踏破。一进来就把我的衣服甩在我身上,“干了,自己换上!”
我拿起我的茜色对襟襦裙,果然全干了,上面还有阳光的味道。我利落地换好了衣服,把公主匕首收回到袖口,然后拿着浅褐色的褙子走到船舱外递给彭诩。
他接过衣服,面无表情地犹自穿上。
我看着他,开口道:“还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我和何予恪北上途中,追杀我们的刺客也是你的人吗?”
他只说了一声:“不是。”然后不再看我。
“是我!”婵儿闻声从船舱内探出头来,“没想到你这么命大,何予恪会为了救你以身犯险。”完了又补充一句,“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彭诩不动声色地斜睨了婵儿一眼,婵儿立刻噤声怏怏地缩回头去了。
“何大人……,对你还不错。”他突然开口对我说。
我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漠北之旅,鄙夷道:“还不错?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多少过分的事情。”
“多过分?”他微勾嘴角:“就像那首诗一样么?”
讨厌,又戳人痛处,我叱道:“彭诩,你这个臭道士。”如今我也是翻脸不认人了啊。
他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