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何予恪是一个内敛且沉闷的人,说话也偏简洁利落,曾经一直在颠沛流离中寻找对策也不乏话题,如今各自有着避讳的东西,我不调动气氛,似乎根本就无话可说。而我就是要达到这种效果,好让他早些离开。
可是他却是毫不觉得尴尬,沉默着思索着,直站成了一尊雕塑。
暮色越来越深,我打算挪腾个地方,让他自便。刚从太公椅上站起来,突然看到墙头那边浮起几盏孔明灯。
“孔明灯!”我指着那边喊道,低落的心情顿时有点雀跃,在这深宫之中竟还有如此浪漫之人。
何予恪也回头蹙着眉恍惑道:“天灯!”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看到浪漫的东西的区别吗?
我欢喜地看着四盏灯越升越高,随风轻旋起来,飘向这边,巨大的孔明灯上赫然出现了墨迹,每盏一个大字,从右到左连贯起来刚好是——我轻念出声:“妖女祸国。”
何予恪沉声道:“快,拿弓箭来!”
“干,干什么?”
“射下来。”
我立马明白了,这妖女祸国说的就是我,我忙道:“没弓箭。”
何予恪当机立断从樟树上砍下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