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关本宫什么事?你可别把污水往我身上泼哈。”
“也许是我多想了,总之公主昨晚那一番表现还蛮惹人唏嘘的。”
想起昨晚那窘态,又是冷汗涔涔:“得,咱可以不提这个吗?”
屠杰看我真的介意了,也不再强调此事,继而又开始说他曾经在战场上的光辉战绩。“总有一天,”骚年四十五度角仰望西北,“我会收复西北失地的。”
我很配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嗯,你会的。”
送走了屠杰这个活宝,我跑进书房问师父,我把太子交代的事情搞砸了,该如何是好。
师父微笑着放下手中的书说:“血浓于情,坦诚相待。”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博古架旁,“我前几天从太清观回来带来个温酒的锡壶,是太清观收藏之物,太子向来喜欢品酒,你看要不要拿去送给太子,也好让他消消气。”
我看那个锡壶雕工精细,质感柔润,手柄上的雕龙栩栩如生。我说:“师父不用为了筠儿割爱。”
师父说:“这本就是打算送给太子的。”
我夸道:“师父能把后来的事都想到,真是目光长远,思路缜密。”
师父笑了笑:“筠儿身边总是需要有个人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