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予恪又冷着脸道:“屠杰,你治军不严,早晚出事,是想让家族蒙羞吗?”刚才没注意,屠杰也跟了过来,看来他们已经接头过了。
“哥,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女人的吗?”屠杰有些不服气道。
“这是两回事!”何予恪的口气也很暴躁。
咕噜噜咕噜噜,我的肚子适时响起给他们配了点插曲,我尴尬地笑了笑:“两位可以赏点吃的再吵吗?”
中军大帐里,我啃着羊蹄,看他们在沙盘面前指指点点,排兵部署,何予恪在两位将军面前指手画脚,看来他的官阶比他们要高些。
火盆里不时传来一声炭火爆裂的声响。啃着啃着就困了,我趴在案几上迷迷糊糊睡去。
恍惚中,有人盖了毯子在我身上。“带上她,若是生病了,会很麻烦。”
“哦……”奇怪的声调。
第二天醒来,何予恪丢了一套臻朝步兵的行头给我,青灰色的马褂草鞋,等我换完,发现他自己却穿上了光鲜的鳞甲马靴,英气逼人。
我不满地看着他,他立马会意,“这个太显眼,不利于掩藏。你要是想留在此处也可以。”
“不不。”我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式笑容,“我去给你们打气,关键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