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玩嘛。”我这样说是不是很符合元筠公主的脑残形象呢。
所以,何予恪轻斥一声,离得我远远的,躲到一边去休息了。
人累到极致的时候给个平面就能睡觉,管他是床是地还是砧板呢。我的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受不得冷风,所以将能保暖的衣物都拿出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是在一阵“呯呯嗙嗙”的冷兵器交接之声中醒来的,午夜清冷的月光下,狭小的破庙里如鬼魅般挤满了十多个黑衣人,与何予恪他们刀剑相交,银光如练,晃得满室惊悚。
“发生什么事了?”我迷迷糊糊地出声,突然一具被砍翻的人体扑倒在我身上,眼睛睁的老大,喷出一口鲜血,霎时咽了气。
血的咸腥味直冲口鼻,我的一声尖叫,撕破了午夜的天际。
“元筠公主在那里!”被黑纱覆盖住闷闷的声音传来。
吓?又是冲着我来的?几个黑衣人眼放狼光,举剑劈来,被何予恪一个横扫千军格开。继而抓住我的衣领向破窗外飞身扑去,期间脚尖一点地又一个飞鸿入天稳稳地落在他的马上,砍断缰绳,“玉龙,快跑!”
骏马通晓人性,撒丫子狂奔起来。
“你仇家真多!”他的声音随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