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儿媳不明白爹这话的意思。”
宋远道:“你身边的丫头跟芸儿说了平阳长公主的事情,说男人辱了女子的名声就必须娶那女子了!”
罗云楹转头看红秀。
红秀委屈道:“奴婢的确说了平阳长公主的事情,可什么男人辱女子的名声就必须娶那女子?奴婢可没说过这话。奴婢就是嘴碎!那日跟几个丫鬟闲聊,厨房里的小孙厨娘说她们巷子里有人在公主府当差的,说平阳长公主跟驸马爷整日吵架,说平阳长公主责罚了家中的平妻。”
“后来有个小丫鬟不知道平阳长公主的事儿,问长公主怎么还允许驸马爷娶平妻,奴婢嘴碎,就把平阳长公主的事儿说了一遍,压根没说什么男子辱女子名声就需娶那女子的话,奴婢可是冤枉死了。”
红秀可是真没说过这样的话,她当初就是把平阳长公主的事迹说了一遍,说的详细了一些而已。
宋远已经信了几分,看向芸儿,“你这贱婢,如今还冤枉起大奶奶房中的丫鬟了,要不要再把其他几个丫鬟找过来对峙!”
芸儿吓的直叩头,哭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不是有意把这事儿往大奶奶头上推的,是太太让奴婢这么做的。奴婢见谣言的事儿越传越离谱,心中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