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半,乔雪桐硬笔功底还不错,主动揽下了写帖的任务,但看着那堆成一座小山的红色喜帖,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外面下着小雨,阳台湿漉漉的,乔雪桐泡了一杯很少喝的咖啡,把笔电搬到床上,开了音乐单曲循环,就着小书桌开始写起来。
一个上午才写了不到一百份,乔雪桐的手已经有些酸疼,她上了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男人懒懒地侧躺在床上,她直接越过他重新坐了回去。
这两个多月以来,他已经鲸吞蚕食地正式进驻她的领地,晚上偶尔还会留下来过夜,乔雪桐庆幸的是这个男人把绅士风度保持得很好,除了亲吻,偶尔有点失控(mo)过干瘾外,至今他们还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乔雪桐又继续写起来,莫淮北眉间有些疲色,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手拿过放在床前的书,竟然是萧红的《生死场》,不由得一愣,在距离婚礼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候,她居然看这么有历史沉重感的书?
翻开扉页,一句话映入眼帘,字体很清秀工整,力透纸背,不难看出写下它的人决心有多坚定:为什么我生下来就是一个女人呢?我败就败在是个女人上!
莫淮北有点想笑,你要不是女人,我娶谁去?如果你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