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微上挑,露出了笑意,拿过去吃了一口,道:“还当这丫头没良心呢,倒还知道想着夫子。”
赵丰道:“可是呢,相爷对姑娘好,便是块石头,这么长日子也该捂热乎了,更何况姑娘本来就是有心人,哪能让相爷白疼呢,既念着姑娘的心,相爷早些睡吧,真熬坏了身子,姑娘要心疼了。”
虽知道赵丰这是捡着好听的说,却这几句话听见耳里,也让慕容兰舟心里熨帖非常,瞧了眼那边儿架子上的自鸣钟,道:“是不早,该睡了,明儿正该着半月一回的听政。”
慕容兰舟琢磨那几个老家伙该着发难了,前儿宫里选秀,那几个老家伙的闺女可都封进了后宫,这下一步也该着上了。
只不过慕容兰舟怎么也没想到,这心里刚暖和了一点儿。就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以朱锦堂为首,几个刚出炉的国丈帮腔,在朝堂拿出了朱子毓亲笔手书的圣旨,说是圣旨,更像罪己诏,历数了自己登基以来的错处,并把慕容兰舟抬到了贤臣良相的位置上,明捧暗讽,文辞卓绝。
虽说慕容兰舟不会把这一纸圣旨当回事儿,可有一点儿却真正打击到了他,让他多年的修养功亏一篑。
当他瞧见那圣旨上的字迹,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明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