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儿陪着夫子下了半截棋就闹了个不欢而散,哪授什么课了,遂胡乱道:“夫子身上不好,没讲什么新课,我瞧他怪难受的,就回来了,半截遇上个相熟的老乡被拉去说话儿,说着热闹就忘了时候。”
小白目光一暗,低声道:“想夫子教了我三载,我竟连个拜师礼都未行过,着实对不住他,如今他病了也不能探视,古人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这个弟子当得着实不像话。”
晓晓抿着嘴半天不言语,她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事儿她如今是越想越觉着自己做差了,两下里瞒着,早晚一天揭开,到时候,这两人会怎么样,她自己都不敢想。
小白说了半天不见晓晓应声,便瞧了她一眼,才发现她愣着神儿呢,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床前的灯罩子,抿着一张小嘴,不知道琢磨什么呢,眉头都皱了起来。
小白寻思许是姑娘大了,心思也多了,以往他只觉晓晓想什么,自己一瞧就能猜出大概,如今却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
想想自己又不禁摇头,莫说她,自己不还一样有了旁的心思,这么想着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头来。
小白的目光也顺着缓缓下滑,落在她手上,她这会儿两只手交握着放在膝头,晓晓的手生的好看,手掌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