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爷的手摸在这丫头额头上,半天可都没见拿开,微微低着头瞧着那丫头,就算福平没在屋里,光看影子都觉着相爷这会儿的目光肯定跟水儿似的温柔。
要说这男人瞧女人,分几种,一种完全是基于那点儿事儿,瞅见女的,很不能扑上去脱了衣裳干,就跟福海似的,别瞧是个阉了的,色心却没断,干不成真事儿,瘾真不小,一有个齐整丫头从跟前过,两只眼就盯着,不错眼珠的瞧。
福平是没见他干过,可听他自己吹乎,宫里好几个丫头都从他手里开的苞,他们几个哄笑着不信,说他连家伙什都没有,拿什么给人家□□,可福海听了不乐意了,翻箱倒柜的从箱子底儿寻出些东西,抖落在炕上:“让你们几个开开眼,咱是没那玩意儿,可这些都使唤上,就算你是立了贞洁牌坊的贞洁烈女也能骚到心儿里去,你们几个懂个屁,没见识的愣头青,一辈子不知道这里的乐处。”
福平这会儿想想那些东西,都肝儿颤儿,真要是用上,还骚,也不知活不活的成了呢,还有一种,就是真稀罕到心窝子里了,光瞧着心里就柔成了一汪水儿。
福平琢磨,就跟里头相爷似的,先头宫里头私下里都传说,筱筱这丫头弄不好就选上教引宫女,皇上对这丫头可不赖,只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