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都冒出来了,还道他看见自己了,晓晓这么觉着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禁转身了,还迈步走了回来,他走的极慢,月色中,晓晓能清楚看到他衣裳的下摆,以及脚上一双皂靴,月色下皂靴厚厚的底儿白的瘆人,且越来越近,很快到了晓晓眼前。
晓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想几案下狭窄,晓晓猫着腰身蜷缩在下头,不动还好,一动后脑就磕在了后头的案腿儿上,咚一下响。
晓晓闭了闭眼,心说,完了,这下定给他发现了,只听,慕容兰舟喝了一声:“谁?”
晓晓琢磨既然被看见了,不如自守得了,刚要出声,不防外头一声儿道:“奴,奴才福平,给相爷奉茶。”
说起来福平虽好赌贪财,跟他轮班的福顺倒个谨慎小心的,论说福平什么样儿,他管不着,却两人当的一个差事,真出了什么差错,便不是自己当值,也要跟着受牵连,又知福平好赌,轮到福平当值的时候,福顺不放心,一般都会过来瞧瞧。
今儿也一样,到了文渊阁值守处一看,哪有福平的影子,心里暗叫一声糟,倒不妨他有这大的胆子,今儿可是十五,相爷若来了,问福平个死罪,自己也摘楞不清。
想着忙出去要寻福平,不想刚到了东华门,远远就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