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道轻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分寸拿捏得当,在宫里头,这样的人才能立住脚儿,才能活得长,只有立住脚儿,活得长,才有希望攀上高枝儿,这事儿,得往长远里打算才成,不然,就算攀上高枝儿,那下场啊,前头也不是没例子,没见一个得好儿的。
李进忠倒是也看好筱筱,暗道秦霜那婆子果有些眼光,弄这么个丫头进来,打眼瞧着不起眼,可有心路,有运道,嘴甜,性儿灵,这样的丫头想不出头都难,自己若这会儿对她好些,不定以后就能找补回来。
李进忠轻易不放人情债,可一旦瞧准了,放一个是一个,前提却也要这丫头会来事儿才成,想到此,捂着拳头搁在嘴边儿上咳嗽了一声。
屋里的的晓晓正烦着呢,要说自己也属于自作孽的类型,以往瞧着新巧倒不这么烦,可自打自己成了奉茶宫女,她先头阴阳怪气的说几句酸话还罢了,后来脸一变儿,还特意把她绣的荷包给了自己,央求自己跟丁香姑姑说一声,她想顶自己原先烧火的差事。
晓晓给她念叨的一个头两个大,最终为求清净,跟丁香说了这事儿,丁香听后白了她一眼道:“还说你灵呢,这不就犯上傻了,自打你进了东茶房,新巧那丫头何曾有过一天好脸儿,有事没事儿就酸你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