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处处伺候圣主,但哪一样又不随着罗姑娘的心意?平日吃穿用度哪一样短缺,都仅着她,都舍不得她碰凉水洗个衣服,真真是疼到心尖上,只不过圣主这人一向忍隐,旁人只看得一面罢了。
与此相对,眼前这位也是个难得美貌的,可是看圣主对其的态度,皱着眉头,多看一眼都不曾,就算留下还不是为着心头那一位。
想到此,他又看向咬着下唇,垂目不甘尤霜儿,不由摇了摇头,圣主的态度一目了然,他这个长辈自然乐见其成,不想为这种事惹得圣主不乐意,本来他与尤霜儿的母亲当年有些私交,但也只是一些而已,多少会照顾些,但想跟罗姑娘比着,哼,希望有点自知之明吧……
“尤姑娘别望了,罗姑娘与圣主在里面休息呢,轻易不能打扰,天儿不早,你也早些睡吧,明日有了客栈也就不用露宿了……”说完葛老挑眼看了她一眼,也不理她反应,便背着走朝自己的铺好的盖头走去,要说啊,这罗姑娘就是讨人喜欢,瞅瞅给圣主做了免毛毯子,还用灰兔毛给他也做了一床,铺着真是暖和,知道他这把老骨头睡不得凉啊,想到此,不由打了个哈欠。
此时“黑棺”中的罗溪玉简直像是一朵花被用蹄子碾了一样,简直是如颤颤的露珠掉落石上,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