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了……”提起老头,罗溪玉立即想起前方惊悚的吃人画面,顿时捂住嘴。
“帮不帮剪指甲了?”
想到刚才那个人指甲的动作,“不……了”呕……
“修理胡子?”
“唔……不……”
“遇到孕妇还喂水摸肚子?”
“不……”罗溪玉用力拉圣主的袍子下摆,苦逼兮兮的眼角发红看着他,“你不要说了……”
她不过是扶过老人过水溪笑了笑,帮过手脚不利索的老太太剪过指甲,给农家独居老翁修理过乱糟糟的胡子,用圣主的嗽口水喂了孕妇而已,所以,圣主这是故意的?
是要攒到一块趁你病要你命,算总帐的节奏吗?
圣主将袍摆从她手里拽出来,他看着她严肃道:“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吗?”
罗溪玉呕得很辛苦,圣主的眼神又很亮。
罗溪玉捂着嘴巴眼愤怒委屈又泪汪汪的看着他。
圣主将她拉了起来,强行按在自已肩膀上,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语气跟动作一样:“……你的心思以后只需要用在我身上,照顾我就可以,不必理那些猫狗鼠辈,我不喜欢,不准有下一次……”他的话既霸道又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