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忙外的给他掂着枕头,挂着纱幔,力图舒适周到,然后轻手轻脚的帮他除了簪扣,脱了外袍。
手忙脚乱的再加上对方的不合作,累得是罗溪玉一身薄汗,吃了三颗糖丸后才总算伺候这位主儿躺下了,但是还不准走的,她要站在床边等他睡着才可以离开。
床上的男人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空气中那淡淡的花香味,让他烦燥的心情慢慢平顺下来。
在不知多久以后,罗溪玉揉着站得酸疼的膝盖离开房间后,心头的怨气都快能冲破房顶了,憋的她快内伤,这个人也太龟毛挟仇难伺候了!怕她会走,竟抓着她手腕,她每动一下,他就会睁开眼瞪着她,微微移一下脚都不行,反复几次她都快要疯掉了。
直到真的睡着了,才松开了手,难道葛老平日也是这么伺候的?那葛老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她想……
葛老带着黑袍人出去一下午,晚上才回来,圣主已吃过饭,坐在椅上,看着脸色应该是心情平静甚至不错,这几日圣主状态都很好,葛老总算感到安慰些,随即眼神又有些忧虑。
天药大会足有一个月的时间,今日是刚开始,他带着人去转了一圈,没有半点收获,按说这才第一天,应该是不急的,可是眼下已是七月末,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