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超群能把他办到不知天高地厚,不对,不知身在何处。
结果,耿愺会两个步骤。
第一,把他压平。第二,狗啃猫舔。
弦在弓上隐而不发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好不好!被耿愺压平外加绑了一只手在床头的高赣南真是怒发冲冠,这次换他咆哮了:
“你行不行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滚下去让我来!”
耿愺又不是真的不知道第三个不走,听高赣南此话一出,耿愺立即吧唧地坐了上去,高赣南的腰差点被坐断了。
“哎呀……你轻点……别这么猛……哎哟哟我的腰要断了……”高赣南扭曲着俊脸,无语凝噎,他这说的什么话啊他这是抢的哪个弱受的台词啊!
耿愺也痛啊,妈蛋蛋的我可是第一次!不成,好痛……
于是耿愺起身离开,太疼了,她要躺平休息下。
并排两人躺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俊美贵公子高赣南心里只有一句话:
我呢个草啊!
耿愺躺在高赣南身边歇息了一分钟不到,那香水的效力再次突破疼痛的感官,于是耿愺又笑嘻嘻地蹭了过去。
“下去,我不干了!”高赣南被吊着胃口好一会儿,刚吃到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