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出了几分豪迈来,“虽然我觉得自个儿跑得过狗熊揍得过土狼,但还是快不过子弹。所以我接受了赣南安排的人,只是说我要求他们别干扰我的生活而已。你猜猜看,他们什么时候来?”
见耿愺说的那么笃定,柏熙差不多已经信了,他那张漂亮的脸颜色更加青蓝了些。俗话说的好啊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常年打雁终被雁啄眼,柏熙玩女人玩多了终于踢到了块钢板。
“柏熙,姐姐我不会说教,我只能告诉你,任何事情都得你情我愿。在没有得到别人认同的答案之前,别自以为是地以为所有人的想法跟你都一样。还有,什么s-m,狗屁玩意儿,被打谁都痛!你丫的好好记住这感觉,别没事儿出来乱祸害人!”耿愺边说还边用鞭子戳柏熙的鸟,“你看看,它不是软了吗?有本事你倒是硬给我看啊,小混球。说得一套套的,还什么把男人踩在性-欲中的女王,什么支配和被支配的快乐,被我抽你很快乐?”
柏熙摇着头,眼泪都要出来了,真特么的痛啊!他怎么可能会快乐!浑身的痛楚让他都想嚎叫大哭了好不好!
废话说完,耿愺继续拎着鞭子开始抽,那架势就跟乡间大妈抽吃了自家庄稼的牛差不多,看起来凶狠异常,其实手劲不太大,但足够对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