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报告这个劲爆的消息,顺带给高家的几个叔伯也讲讲。耿愺已经按捺不住蹲到床边上逗崔怡去了。
“乖,乖,不哭不哭啊,咱们不理大哥哥~”
崔怡停了哭噎,等着耿愺,“你谁啊?”
一个人的脾气大不大,打小就能看出来。耿愺露出一口被洗白了的大白牙,“我是你的恩人。”
“恩人?”崔怡不解。
“是啊,我把你从一个坏人变成了好人,是不是恩人呀?”耿愺点点头,笑得像只偷了骨头的中华田园犬。
崔怡想了半天,嘟嘴道,“我本来就是好人!”
“是吗?好人可乖了,你一点都不乖。”耿愺鄙夷地斜眼。
“我哪里不乖?你才不乖,你要是再说我,我就告给爸爸妈妈听,我让哥哥们来打你!”仗势欺人,乃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崔怡骄傲地昂起鼻孔。
耿愺笑眯眯地摸了摸床头,很好,是木头的。
啪!
一拳打断床头木,耿愺收回拳头,在崔怡面前晃了晃,“你刚刚说什么?”
暴力震慑对小孩子来说是极其简单有效的,崔怡目瞪口呆地爬起来摸了摸床头木的裂痕,熊孩子脾气立即收了回去,双眼都在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