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珠,让人产生缱绻的错觉。即使是此刻,他说着这么嚣张霸道的话,低敛的眉目依然温柔得好似一个模糊的梦。廖桁扯了扯嘴角,不屑地嗤了一声:“我不信。”
荣默轻笑,看他像是在看一个顽劣的孩子。
“廖桁,你根本不知道,我最可怕的地方在哪里。我既然选择了继续,就不会收回自己的心。”荣默说完这句话,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唇,像没事人一样跟他道晚安,“你明天不是还要拍戏?早点休息吧,客房在哪儿你知道的。我先上楼了,晚安。”
廖桁木然地坐在沙发上,直到他上楼后,才仰躺着捂住眼睛,大口地喘着气,平息紊乱的心跳。
太可怕了,刚才的荣默,像是伸出爪子的野兽,明明是平静甚至带着笑意的语调,却让他察觉到极深的危险,神经高度紧绷,连呼吸都不自觉变轻了。那种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从未出现过的侵略性,包裹在温柔的眉目下,像是淬了毒药的宝石,让他着迷,又让他恐惧。
那是迥然于平时那个温雅有礼的董事长之外的荣默,神秘而强大,竟然让廖桁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