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促使下,苏琼才做出了想要掐死自己女儿的严重行为,所以他要求一男一女两位心理咨询师同时在场诊治。”
晨曦闻言拧了拧眉,道:“这个严泽我考心理咨询师时听教授提起过,我们教授说,这个严泽在蔺安市算数一数二的咨询师,最擅长音乐疗法和心理暗示,当时我们上课还分析过好几个他负责的案例。说他和求助者单独相处时出现了一些问题……唔,我觉得不会吧?”
古逸点头,赞赏道:“很好。你能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而不是被求助者牵着鼻子走,这一点非常对。我们当初给吴盛远的建议也是没必要有第三位咨询师在场,这样既不利于求助者敞开心扉,也对彼此的沟通造成阻碍,但他还是坚持于此。”
晨曦眨眼:“所以研究中心就答应了?”
“一半一半吧,”古逸道,“严泽在这行十来年了,不论是理论专业还是经验办法都很强,可他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竟然连苏琼的病情加重都看不出来?我怀疑,他忽略了一些看似无所谓实则很重要的线索。”
说至此,古逸看了看晨曦,这才笑道:“连严泽都会错过的线索啊……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啥谱,所以多个人帮着我一起看看也不错。”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