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理,不必苛责。”
秦暮雪脸色不虞只得笑道:“娘说的极是,人到了紧要的时候都是怕死的,”说完还挑衅的看了乔锦书一笑。
乔锦书把手放在小腹上笑道:“仓促间我们都只顾护着腹中孩子,一时慌乱不知是谁推倒,原是实情,谷雨实话回禀爹爹,原也没错,当时大厅只有我们主仆和嫣然妹妹,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锦儿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完向着顾老爷和顾夫人躬身行礼道,一切便请爹娘公断吧,只是谷雨衷心护主,且锦儿如今身子不便又离不开她伺候,请爹娘宽宥些。”
顾谦默看着乔锦书受了极大的惊吓,脸色苍白,说话明显有些发虚但并无一句指责嫣然,一切又以尊重自己二老为先,才为自己的丫鬟求情,是个孝顺懂事,聪明明理的,这样的人在瀚扬身边才是最稳妥的,心里越发的喜欢。
刚想说话,顾瀚扬站起来向二老施礼道:“儿子有几句话说。”
顾谦默点点头。
顾瀚扬问顾嫣然道:“嫣然妹妹方才说,你一进来请安后便去左边观赏花瓶,看见荷蕊雕刻精致才想转身唤你锦儿嫂子去看,故而看见谷雨失手推倒花瓶是吗?”
顾嫣然一脸戒备了看了顾瀚扬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