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有些不安的看着清扬园的门口,见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孙女一大家子十来口人都被押了上来,心里便害怕了起来,使劲挣扎着想说什么,奈何嘴被堵了,看押的男丁手劲极大动弹不得。
顾瀚扬看着柳妈妈的丈夫道,你也是个积年的奴才,平日里很有些面子的,这为奴的规矩想来不必爷再细说,柳妈妈是清扬园厨房的采买,买进坠胎之物使得锦大少奶奶胎儿险些流产,爷原本未想过牵连家人,只让她说实话,她不肯说,既如此,她动爷的家人,爷便也如法炮制,你们受苦时别怨怪爷,都是她作的孽。
那柳妈妈的家人听了一齐看着柳妈妈,有愤恨的,有怨怪的,有害怕的,柳妈妈五味杂陈,又分辨不得。
顾瀚扬冷冷一笑道:“来人,先每人重责二十大板再行处理。”
秦暮雪满脸骇然,平日里只听人说顾瀚扬手段凌厉,却没见过,今日才觉惶恐。
柳妈妈听了心疼难忍看着秦暮雪,眼里含着哀求。秦暮雪看着柳妈妈的样子,毕竟是自己的陪房妈妈,心里总有几分不忍,遂强笑着道:“爷,那柳妈妈只是个仆妇,哪里认得什么药材,想来也是误买,就算有罪也罪不及家人呀,不如我把柳妈妈交给妹妹任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