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知道兰花香的事,唯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爷把她困在屋里,不过是在她头上悬了一把刀,让她警醒,若你此刻放软了态度,便是替她取刀,她便不怕了。”
乔锦书听了心里了然,知道顾瀚扬是教自己内宅事物呢,内心感激遂道:“爷,锦儿明白,只是问问罢。”
顾瀚扬点点头道,累了,歇了吧。
乔锦书压住那作怪的手道:“爷,你方才说累了的。”谁知顾瀚扬竟幽怨的睨了乔锦书道:“嗯,爷在外面辛苦了一天,好容易松快些,锦儿竟不体贴吗?”
乔锦书顿时愕然,这厮是什么表情,竟然连怨妇都学上了,老天劈了我吧,却不觉松了手,顾瀚扬眼角微挑,邪魅的笑着压了下来。
早上看着笑得志得意满,神清气爽的男人,再看看自己满身的红紫,乔锦书恨不得去床脚啃小枕头。
谷雨进来伺候着乔锦书去了净室,梨花木的浴桶中,飘着舒展开的梅花花瓣,淡淡的幽香随着雾气散了开来,梅香中带着丝丝药香,乔锦书疑惑的问道,怎么用了药浴呢?
“哦,张妈妈说这些日子爷天天宿在锦绣阁大少奶奶定是辛苦的,用这舒缓的药泡泡,人会松快些。”谷雨正色道。
乔锦书看着谷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