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盈居艳红才回过神,想来自家姑娘还是个聪明的,自己果然得了赏,便快步回去,把刚才的事又和姑娘一一细说了,谁知姑娘听了反而没了笑容,低低的自语道:“是啊,立场不同,只能浅尝即止。”
艳红出了门,也自言自语道,我要去拜拜神,姑娘莫不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顾瀚扬进了门见乔锦书满脸笑容用手举着个油炸的什么啃得津津有味,便道:“什么好东西吃得这么欢喜。”
看见顾瀚扬进来乔锦书便准备起身,顾瀚扬摇摇手道:“坐着吧,别弄一身的油。”
乔锦书便坐着,边吃边道:“是盈然送来的油炸鸽子。”
顾瀚扬听了挥手屏退屋里伺候的人盯着乔锦书问道:“不怪盈然吗?”
垂了眼乔锦书默不作声,又过了片刻抬起小脸指了鸽子道:“盈然说这个叫负荆请罪。”
想起一品大师曾说过,这小东西对医术有一种痴念,自己也发现她对自己的患者不论身份地位都有一份悲悯之心,对家人有一种执着得近乎于贪恋的感情,对自己身边的人也很护短,就连纤云、弄巧在自己身边伺候了几年,到锦绣阁不过几天的时间,自己问她们话时,虽不敢隐瞒,但也有些吞吞吐吐的,自己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