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撑不住笑了,湘荷是个开朗的性子,已经笑倒了道,我竟不知紫蝶是个这么促狭的,众人听了更是笑个不住。
顾瀚扬在外面便听到屋里的笑声,也不叫人自己打了帘子走进来,看见烛光映着乔锦书粲然笑脸,比白日里更添了三分妩媚,不知怎地想起今日在乔家垂花门外见到的那一幕心里就有些气闷便道:“爷要沐浴。”
看见顾瀚扬进来乔锦书便起身行礼,听见说要沐浴,忙着让人准备了,又看着顾瀚扬进了浴室,这才让湘荷挂好了那玉佩络子,想着顾瀚扬晚上喜欢喝茶又吩咐谷雨泡了壶菊花枸杞茶,自己才去沐浴。
穿了套嫩绿色竹叶暗纹的对襟睡衣乔锦书走进里间看见顾瀚扬坐在临窗的炕桌前看书有些愣怔不知要说些什么,复又想了下便过去把蜡烛剪亮了些,正想去端了茶过来,谁知被顾瀚扬一把抱住放到自己腿上坐了。
乔锦书一时慌乱便在顾瀚扬怀里挣扎起来。
“哼。”顾瀚扬闷哼了一声,乔锦书也察觉身下有异便强忍了慌乱不敢再动,顾瀚扬低了头凑近乔锦书耳边道:“锦儿,今日和韩文昊在垂花门外说些什么?”
乔锦书听了心知他是对今日垂花门外自己和韩文昊说话的事有了芥蒂,这样的事不要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