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斯文儒雅,却是那样的端凝而疏离,再没有往日的温和亲切,心底犹如朔风刮过。
大寒原是个精明决断的女子,到了此刻自然明白对实情一无所知的小寒肯定是告诉了乔楠柏熏香和侧柏叶的事,犹疑半晌便道出,那熏香和方法来自李妈妈,但并未牵扯老太太。
乔楠柏盯着跪在地上与小寒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此刻虽惊惧却并无悔意,一母同胞性子想去甚远。说不上恨她,却绝无怜悯。停了片刻道:“乔安,你带两个小厮请了李妈妈来,她是老太太的人,客气些。”乔安应了。
李妈妈走进书房看见跪在一边的大寒便明白了一切,李妈妈正如大寒所料承认了给了熏香给大寒,却不承认有害二爷的事,且不曾有一点涉及老太太。
坐在另一边的乔楠枫听了便道:“二弟,她们都是老太太的人虽罪不可恕,也该回禀了老太太才是。”兄弟二人相视,眼中皆精光一闪,随后带了李妈妈和大寒去了慈晖园。
老太太见兄弟被仆从簇拥着押了李妈妈和大寒过来,心里也知事情不好,但还强笑道:“今日怎么了,带了这么多人来。”
兄弟二人行礼坐了。乔楠柏便淡淡和老太太细说了。老太太顿时沉了脸厉声道:“看来我终究是